说话间,他们就预备着出门了。
厨房岛台见,傅雨旸把一杯清咖装进旅行杯里,再把一个蓄着热水保温杯递给周和音,她嫌重不想要,“其实我们可以喝瓶装水。”
“随你。”
她把保温杯搁回岛台上时,才发现上面有个楠木盒子,很精致的回纹图案。
傅雨旸不经意地告诉她,是对甜白釉的压手杯,他回来就是为这个,要送上回视频会议的那个江老师的。
周和音很喜欢收藏杯子,她有次去景德镇带回好几套杯子,上次她招待他们喝茶用的就是她在那里买的。
只是她买的顶多几百块一只,比不上傅雨旸用来生意往来的。
她好奇,“我可以看看嘛?”
某人阖目允许。
说着揭盖,取出来。
她谨慎小心,“可是我手里有香水。
不要紧吧?”
“你别给我摔了,就不要紧。”
有人更小心了。
就在她小心翼翼地托在手里,迎光欣赏甜白釉的白与透的时候,傅雨旸突然恶趣味地冷不丁出声一吓,
周和音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啊啊啊啊啊,惊慌失措间,什么都顾不上,只握紧手里的杯子。
等她回味过来,“啊啊啊啊啊,我被你吓死了!”
“啊啊啊啊,”
她一口气恨不得啊个一万个,眉毛也都气得倒竖了,“碎了怎么办,算你的算我的?我的天,救命!”
“算我的。”
傅雨旸浑不在意他恶作剧的下场。
他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我害你弄碎的,自然算我的。”
她以为他在说这套杯子,其实,他在说昨晚的“冷玻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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