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所谓,真种就是真种,一点没有杂种。
他再问一遍女儿,“是不是那姓傅的送给你的?周和音,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奶奶把你惯到那么大,不是要你没骨头地收有钱男人的小恩小惠的。”
说话间,手起,物什落。
周和音想喊不,已经来不及了。
一对甜白釉的杯子,瞬间四分五裂。
这才,她的情绪到了底。
“爸爸,你不讲理,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摔!”
“你说我凭什么!
凭你不同好人来往。”
现在想来,她之前去B城,压根不是工作,就是和那傅雨旸来往的。
“你晓得他是什么人吗?啊!”
“我今天知道了。
那么你和阿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也想早点知道。”
周学采闻言不对,毫无父女也有大防的自觉,只问她,“你和他来往多久了,到什么地步了?”
周和音不言声。
是她没有十足的底气来澄清自己,她很难违心地说什么都没有。
“我再问你一次,到什么地步了?”
周学采几乎怒斥的口吻。
邵春芳不清楚婆婆那一层,但也是听明白了些,听明白女儿是和那个房客傅先生交往过密了,上回对方登门,她就有点不对劲。
可是生意人来看,对方很体面。
这一刻,顾着姑娘的名誉,只勒令丈夫,“你轻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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