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喊她,木头鬼!
“没听你爸说的是也喊过来,万师傅是陪客,主宾不是人家!”
周和音今天过生日。
二十来年一向如此,因为过节,她生日的氛围相对减少了些。
反正有吃有喝,上大学后,她也一向爱晚上祭过月亮后,出去和朋友聚聚。
所以家里很少再给她准备蛋糕什么的了。
今年也是。
除了她手里在吃的鸡蛋,父母没有额外的生日仪式给她。
周和音把半个鸡蛋全塞到嘴里,吞得都快噎死了,妈妈拿燕麦奶给她顺。
好不容易顺过来了,她悄声问妈妈,“是请傅雨旸的意思嘛,妈妈?”
“不然这大过节的还能请谁!”
“你爸爸呀,”
邵春芳比女儿声音还小一些,“嘴比那鸭子还硬。
实情啊,他闺女一点忌讳都不准犯!”
老话里,喜宴上,不作兴出现鸡鸭鹅这些的。
上不了台面不说,重样了还容易犯忌讳。
“什么忌讳啊?”
周和音哪里晓得这些俗礼。
“鸡同鸭讲呗。”
两口子过日子岂不是最忌讳鸡同鸭讲。
周和音明白过来,比吃了十万吨糖都饱。
连忙上楼去给傅雨旸打电话,“你们早不跟我说,他这头分公司料理停当了,他回B城了。”
邵春芳的眼见里,除了儿女婚嫁,父母发丧,才要正经通知或上门送信。
怎么,大过节的,请吃个晚饭,还要提前几天约不成,真是的!
周和音客观陈述,“那人家也不能不事生产地停在家里等你们喊啊。”
“那到底能不能来啊,不来我就不分外买菜了。
大过节的,你不晓得今朝的蔬菜比肉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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