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弭没来得及站稳脚步已经往前走,很快走到他的面前,看他的眼神中包含着担忧和释然,像是刚才对他有多不放心似的。
曾砚昭见了,心生愧疚,但想起自己出门前曾和他说过话,又不免迷糊。
“下了冰雹,还去经行吗?”
郁弭问。
曾砚昭尴尬,想了想,说:“出门前你问过我,我以为你知道。”
郁弭疑惑地眨眨眼睛,问:“你什么时候出的门,我都不知道。”
原来那时他真是梦呓,曾砚昭错愕,不禁扑哧笑了,反而假装责怪道:“你在梦里见我出门了,也没拦着我。”
“我也没做你出门的梦呢。”
郁弭更困惑了。
他低头,揉了揉眼睛,说:“被冰雹的声音吵醒了,发现你不在,很担心你没带伞,就起床了。
出门前发现门旁的伞少了一把,才稍微放心些的。”
曾砚昭听了,既感动又惭愧,问:“那怎么还在这边等?”
揉过眼睛后,郁弭的眼睛显得更清亮了,微笑回答说:“睡不着了,下楼透透气,等你回来,一起去吃早餐。”
他顿了顿,“现在食堂开门了吗?”
曾砚昭回来的时候见到了一些出门的学生,说:“开了。
那我们去吃早餐?吃过早餐,回来休息一会儿,你就可以去上课了。”
听到曾砚昭没有忘记他还要去培训机构上课的事,郁弭很高兴,点头道:“嗯!”
郁弭问曾砚昭是不是出门经行,曾砚昭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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