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着徐冽这身高中生校服,诧异地站了起来。
晚上七点,苏好坐在舅舅家客厅沙发,七月雨这个夜晚让徐冽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盛夏。
四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雨夜,他去大学里找暑期留校实践的姐姐,在画室外意外听到了姐姐跟闺蜜的对话。
闺蜜问姐姐,你这设计稿也太敷衍了,这实践项目不是跟你们学院出国交换名额挂钩吗,你就不争口气?姐姐说争什么气,当一只漂亮的花瓶不好吗?闺蜜又问姐姐,那你这是准备把家业拱手让给你弟了吗,你后妈成天捧杀你,你甘心?那是当时尚且年幼的徐冽第一次认识到“捧杀”
这个词。
虽然他跟姐姐是同父异母,但从他记事以来,印象中,妈妈一直将姐姐视如己出。
甚至相较对他的严厉,妈妈反而对姐姐嘘寒问暖更多,几乎对她百依百顺,把她宠得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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