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鸢不知道,她总是不知不觉的流泪,又不知不觉的睡着,第二天醒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日复一日却是愈渐消瘦。
“你对我好残忍啊,郁晚。”
拇指摩挲着屏幕,像是可以触碰到里面的人。
“真的一步也不回头看看我。”
她笑了。
“我一直在你身后看着你,等着你。
但我有些累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三个月,今天是九月九号,如果十二月九号你还没出现……”
她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星子,它们那么闪烁,那么夺目,挂满了苍穹。
“如果你还不出现,那郁晚,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哦。”
白纸鸢险些睡着了,在这个秋千上,阳台里。
后来又突然惊醒。
迷迷糊糊之间,她起身摸黑回房间。
突然——“咔嚓。”
门开了。
她蓦地睁开眼睛,手里还握着半杯牛奶的杯子。
“谁!
?”
心中警铃大作,深更半夜怎么会有人进她的寝室?她靠着墙,心脏砰砰砰的跳。
“嘎吱——”
阳台没有开灯,房间也没有,四周一片漆黑。
白纸鸢睁大了眼睛看着门露出一点缝,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一双穿着黑色休闲裤的长腿迈了进来,紧接着是握住门框的指节,再到比她高半个头的身体,与短碎的发。
她惊惧的捂住嘴。
……男人?“色狼!
你找死啊!”
白纸鸢一声大叫,手里的杯子当空扔了下去,“色狼”
一声惨叫被她砸的抱着头蹲了下去,牛奶淋了她一身。
白纸鸢迅速开灯拿刀指着她。
手机按好110。
“说!
你深更半夜摸进人家寝室干什么!”
水果刀闪着冰冷的光,突然亮起的灯光照的两个人都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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