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琴、路琴”
刑天轻拍着王路琴,喊着路琴的名字
此时油库的熊熊烈火已经燃起来,周边被这不经意的一炸弄得一团混乱
眼见路琴此时已经昏迷不醒,刑天连忙抱起路琴朝着湿地外面跑去,此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将路琴送往医院。
“刑天,路琴怎么了?”
湿地外面接应的几人此时看到刑天抱着路琴这番景象,着实一阵诧异,婉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没照顾好路琴”
少年刑天两行眼泪落了下来,脑海中空白的他的剩下的只有执念,将路琴尽快送到医院救治。
‘敌后’的几人,骑着仅有的交通工具朝着最近的医院赶去
“婉风,你没事吧”
刑天几人在向医院赶路中,老丁已经第一时间获知他们的爆炸油库的事情,并第一时间将电话打了过来
“大爷,路琴她,她昏迷了”
婉风哽咽着说着现在几人的遭遇
“不要慌,你们去东江第一医院,我这就安排人在医院门口接应你们,记得不能在去干危险的事情了”
电话这头老丁嘱咐着几人
东江的这个早晨注定了她不平凡的一天,南方省这边婉父也第一天得知婉风他们此行东江的目的,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交代好了所有事情,在客厅来回踱步,多年来的生死经历,本已看淡一切的他,此刻显得尤为不安。
为人父母,我们怕孩子带来的不安,这种不安仿佛时刻带动这父母的心弦,我们寄希望孩子平安健康,仿佛平淡就可以淡化这种不安,但是平淡本身也是一种不安,只要一天父母这种角色健在,这种不安始终是一种不患的存在,而我们只是做了一种意识形态中的保护垫的作用。
东江省第一医院门口已经密密麻麻站了很多人,他们此行的目的主要是确定大小姐的安全,而他们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种眼见为实的见证作用,东江医院这边已经第一时间为路琴做了手术安排。
“小路,你醒醒”
婉风几度哽咽的看着昏迷中的王路琴
“我已经将此事报告给了连长,吴青排长今天将赶到东江省”
李明说到
“连长,我没保护好路琴”
电话这头在路琴送进手术室后给王连长通了电话
“刑天...”
王连长这边调整了几次心态说到
“刑天,不要忘记你们的任务”
王连长说了这句话后,重重的挂断了电话
“连长让我们不要忘记任务”
刑天此时脑海又空白变得沮丧起来
“这只是一次演习,难道一次演习比路琴的命还重要吗?”
婉风几乎咆哮的说到
“是啊,刑天,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一次演习,我们难道要为这种莫须有的战争搭上性命吗?”
李明也接近奔溃的说着
“我和尚虽然不怕死,可是让我们为了一次莫须有的战争搭讪性命,我也做不到”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武痴说到
“我对不起路琴,我没有保护他,但是我知道,如果这只是一次演习,总有一天战争也会成为一种演习,有些演习的代价是可以重来的,但有些演习的代价不是这个国家可以承受的”
恢复理智的刑天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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