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秦淮河边时,顾澈还对他讲了自己当时在这里乘船饮酒,然后因为喝多在船上睡了一夜的事。
说完,他还委屈地扯了扯温十安的袖子,表示自己孤身一人很可怜。
温十安很吃他这一套,当即眼神就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问:“怎么不和别人一起来,我记得你说,赵义也在金陵大学校上学。”
顾澈摇了摇头,“我来的时候,听人说他早已经退学了,现在身在何处,我也不知道。”
好在他也并不是真的难过于没有人陪,很快又说,等协约国谈判结束,要带温十安去山东游玩。
温十安认真琢磨了一下可行性,他又说想看山东的千佛崖,观音洞。
温十安打断了他,问:“怎么开始信佛了?”
顾澈顿了下,自己咂摸了一下这话,发现他确实多了不少禅心,笑道:“十安知道今天要去哪吗?”
他们爬上灵谷寺时,太阳还未完全落山,明艳的橙和深邃的蓝在宽阔的天空中撞击交融,又混合出更为透亮的霞光过渡。
顾澈四下看了看,拉着温十安去了寺庙后的树林。
“你在找什么?”
温十安不解地看了眼四周,大片的松木成林,一径通幽。
穿过这片松林,就是灵谷塔,枫树和桂树错落,郁松深秀。
忽然有东西撞在脚跟,温十安低头一看,是只玳瑁色的猫,正在扑他长褂的衣角。
“寺里还会养猫吗?”
温十安向后闪了一小步,猫又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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