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道:“我打算将临淄的禁止黔首进入园囿改成田地。”
殷嫱微笑着:“真好。”
“你喜欢园囿。
你在巴郡建了白罴囿(熊猫园)。”
韩信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的喜欢不能让齐人吃饱穿暖。”
殷嫱从车上翻出几坛酒和好几个卮,她打开坛子嗅了嗅,仿佛百花齐绽的馥郁香气,“春酒。”
她自斟了一卮,韩信微笑着冲她伸出了手,于是殷嫱斟了两卮对饮。
酒的度数不高,一坛春酒喝完,殷嫱都没感到什么醉意,韩信却忽然觉得腹中犹如火烧,他曲着身子,面色惨白。
殷嫱“呀”
了一声,她凑了过去:“你、你有胃疾,怎么能饮酒呢”
一年前的赵地,殷嫱运粮来的时候,也送来了一批酒,韩信与将士们庆功的时候饮了几杯,当晚便觉得钻心地疼。
当时的殷嫱又气又急,递给他药汁的时候几乎带着嗔意,少见地生动:“你、你有胃疾,怎么还去饮酒”
韩信笑道:“等你嫁我,我便不饮了。”
殷嫱哼了一声,淡声道:“我是家中后子,不嫁人。”
韩信肃然道:“你生的儿嗣,过继一个回去做后子也行。”
殷嫱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刻举起手掌扇去,落下的时候却小心翼翼地舍不得,轻轻打了一下,像是在蹭着他的脸颊一样。
韩信想笑,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殷嫱却别过脸去,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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