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忽想到了什么,忽得打起了寒颤,几欲作呕,心有余悸,好半天才抬眼看殷嫱:“嫱姐,他们、他们……”
想要说什么,却终究说不出口。
“官府、怎么会不管呢”
“怎么不管”
殷嫱笑了一声,嗓音蓦得低沉下去,“怎么管呐”
殷嫱蓦得推开了殷季媭,殷季媭猝不及防摔到在地,疼得龇牙。
她不解地看向殷嫱,却忽然遍体生寒——
一支制作稍显粗糙的羽箭正直插在殷嫱身边的那棵树上,正是刚刚她站的位置。
乡人们围在一起,其中好几个正张开竹弓,箭在弦上。
“躲开!”
疼——
撕心裂肺地疼。
殷季媭刚刚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又一支羽箭洞穿了殷季媭的左手手腕,要不是李鸿拉开,那一剑就能射死她。
仅剩的几个士卒护着殷嫱,殷嫱清楚地知道他们不可能有多少箭矢可用,但是,他们能躲得过这一波箭雨吗
乡人为什么突然翻脸了
一轮箭雨过去,殷嫱身边护卫的人几乎人人带伤,但乡民的箭矢也已经用尽,一众人冲了上来,却见寒光闪过,为首的那个才迫近落后的李鸿,便直直仰面倒下,乡民惊骇欲绝——那人胸口不偏不倚正插了一把森寒的短剑。
剑长一尺,细长得像是一枚柳叶,剑身上錾刻着虎纹。
一柄典型的巴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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