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也请起。”
韩信捡起殷嫱摘掉的簪子、耳珰,定了殷嫱没罪的调子,便强搂着殷嫱起来坐定,轻轻将簪花重新插回殷嫱的发髻上。
殷嫱推让不肯,韩信却箍着她不叫她胡乱动弹,又附耳低语了几句,殷嫱才垂首不语。
面对君上和小君公开亲密,大家都集体失明,表示礼法是什么能吃吗?君上开心就好。
只不过韩信的指责让一众臣子不约而同腹诽,污蔑王后,不存在的。
这拉架的偏心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殷嫱悍妒、干政,铁一般的事实,韩信非说人家污蔑她有罪,大家还得附和,小君悍妒是没有错的,干政更是大大的对。
这不是狐媚惑主,什么是?这不是褒姒在世,什么是?
摊上这么个君上,景和心里苦:“臣等有过。
身为御史,直言劝谏本属分内之事,如今却有人公器私用,詈骂王后,是臣的失职。”
“臣不能苟同景公之言。”
呵。
景和跳出来当好人,又有人要跳出来指责她了。
话也说得很有意思,不能苟同景公之言,不是不能苟同大王之言,虽然景和是赞同韩信,但是他是不赞同景和,却并非不赞同韩信。
殷嫱也不让话语权落在别人手上,她垂首道:“下妾也以为,君上之言,有所不妥。”
又瞥了陈钊一眼。
苦逼的陈钊才起来,准备活动活动他那可怜的老腿,听见殷嫱这话,又忙跪下。
出言的那人面色也是一僵。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搞不懂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王后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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