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寒执起我的手,对着宫纤雪道:“跟我走,否则,你没有机会再接近她。”
冰凉的手,我感觉到他手里的温度一点点的消失,抽了抽,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我脸色微变地瞅了一眼宫纤雪,他用我来威胁宫纤雪?看着洛玉寒如玉的侧面,想着,那个如风华一般的少年终究已经不是他了。
宫纤雪没有说话,只是背过了身,如风里的孤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哽咽着看她的背影。
突然觉得那种孤独有种被泪浸蚀的罪恶。
她答应了?那样傲然的女子,如雪里的梅,在寒冬犹不屈服的她,孤独地留下了一个背影。
泪,莫名其妙地就掉了。
不知道是为自己落的,还是为她的背影带起了伤感的记忆。
如梦如烟的往事……那个寒冬里晶莹如雪的琉璃,我执起了那一枚零落的花瓣……在风雨里掉下了泪……如何相逢,竹亭的回忆,荡漾的是谁的哭泣?雪嫌春晚我执手……乱山残雪里,只留下苍寥寂影。
车轮的痕迹,淡淡地留在道路上,我紧闭了眼,想起那夜,宫纤雪的话,就如剑一样,生生地刺进我的心。
在轱辘的车辙声里,我摇摇晃晃地靠在马车上。
泪,莫名其妙地就顺着眼角掉了下来。
宫纤雪,我念着,心犹如扯开了一到裂口。
不敢睁开眼,不敢看对面那个冷淡的脸,怕一见便忍不住想起那夜她是怎样的神伤,怎样的对我说,师傅走了。
一个人走了。
这辈子,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你死我死,你活我决不敢死。
她说,她的命是我的。
她的命,真的是我的?她怎地这么傻。
我从来不敢要谁的命,可是却有人为了我而失去性命。
我的心,是那么地坏。
马车摇晃在离开的路上,那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十日,原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那么多让我想不到的事。
就在这短短的十天里,君无崖被囚禁,西越秦泯朝廷紧峙,关系紧张。
两国边关闹紧,秦泯皇帝业已暗中派遣箬青王出关守战。
西越国内,成王叛乱,天郢宫的杀手屡屡刺杀朝中大臣。
秦泯西北纺的倭寇举杆而起,在秦泯国内大肆肇事。
由南宫圣带兵镇压。
箬青王离京,云诛影被接到皇宫里,面上说是代箬青王照顾,要其无后顾之忧,说白了还是扣留一个人质,怕箬青王拥兵自重,关外造反。
怪不得南宫圣都没有消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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