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终无法理解,男子之间也有这些癖好,但大家明白都是玩笑,谁把谁当真呢?
难道女子之间有些秘事儿倒与男子不同了?玩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好说是真爱,也觉得是喜欢了?
在何秋人看来,花荫与何伊人相爱,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荫心里觉得何秋人这个皇帝当得可悲,但何秋人也有一套自己的思想,所以觉得花荫的爱情看来叫人可悲。
他伸手拍了拍,外头就来了个宦官,那宦官手上拿着个托盘,上面赫然放着的便是何伊人的铠甲,那铠甲花荫记得,是当初她见过的。
像是任何一次看的一般,这铠甲泛着冰冷的银光。
它上面沾满了血渍,花荫跌跌撞撞走到哪铠甲边,也不知道那上面流的是何伊人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花荫伸出了自己抠得流血的手,她拿手压着那铠甲,心里想着,这上面总该有一滴血是何伊人的吧?
“她走前曾以花为聘,说要娶我。”
花荫颤抖着,极力遏制自己的悲痛,将话说的清楚些。
“商朝的江山,说句实话,怎么都有何伊人的功劳在。
你若还当她是你姐姐,我在这儿就代她向陛下讨个旨意,为我们赐个婚吧。
我不想做姬家的媳妇儿,我想死后能与她同穴。”
何伊人倘或还活着,就不会叫她有机会伤心的。
她多久没有因伤心而哭了?自从与何伊人确定关系之后,除了姬卿死的那一次,她就没有因为悲伤而再哭泣过。
大多都是因为太幸福而哭的。
何秋人听了花荫的话,陷入了沉默中,因为花荫说的话,正是何伊人临行前对自己的请求。
“归来即与花荫成婚,请皇上恩准。”
这是何伊人的原话。
“朕知道了,朕明日就拟了旨意。”
半晌后,何秋人才答道。
外头宫人们也不知道何秋人与花荫在殿内聊了些什么,只知道花荫出来之后全身都在颤抖,魂不守舍的样子看着像是吓得不轻。
她手里还拿了一个大木匣子,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她一双带血的手像是供养菩萨一般地小心翼翼捧着那匣子。
何伊人战败的消息是提前先到的密报,如今只有皇上知道,或许还有几位重要的大臣知道,但那些外头伺候的宦官宫女们可不知道这个。
花荫出了宫,一路乘着马车回了姬府,抱着那匣子失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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