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花菲也就不敢恨花荫了,因为她对花荫的恨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结果,不过徒惹得自己伤神罢了。
而楼家家里的哥儿,也就是楼花菲的亲弟弟楼丰安,因为花荫提到母亲的事也神色悲痛。
花荫一看众人表情,显然这不是在开玩笑。
“入狱的时候她身体就有些不好,狱里条件不好,每日吃吃不饱睡睡不好,还担惊受怕的,对病情无益。
她去也是前两日的事情了。”
楼老爷在一边说道。
花荫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冷血,她在听到一个曾与自己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的死讯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儿的悲伤,不过将那人的死当做了一个八卦新闻来听。
知道楼家一家都不想要提起这件事,花荫只好劝了一句楼老爷,“节哀吧。”
楼老爷点了点头,他两鬓几乎在十几天内一下子斑白了,这样一个真实的人站在花荫面前,倒比听到那夫人已经死掉所带来的冲击更大。
也不想要再继续多说,花荫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她身后的红玉和碧珠就将手上的银两全拿了出来。
“这里有几百两银子,那县城里我已经托人安置了房屋和田地,总不至于叫楼家坐吃山空的,往后你们好自为之,我在这里就算送你们家最后一程了。”
花荫说道。
楼老爷见花荫居然安排的如此妥帖,眼泪霎时夺匡而出了,“阿荫!”
他没有想到,自己曾经这么冷酷地对待过花荫,但花荫居然还会在他最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拉自己一把,拉楼家一把。
花荫见楼老爷这样叫自己,手上起了一路的鸡皮疙瘩。
交代了事情,花荫便挥手叫马车夫过来,楼老爷携着儿子女儿上了车。
后头是之前花荫见过的那位姨娘,也就是楼二娘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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