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布鲁托有别于往日,非但没有涎着口水迎上来帮他换鞋接公事包,反而哼哼唧唧给他冷脸子看——极其找揍的症状。
季堃又累又热,懒得搭理一副生理期脾气异样反常德行的刘侃,径自回屋脱衣冲凉。
洗个舒爽出来,摔盘砸碗声立即传入耳。
“要死啊你?!”
冲入厨房低吼。
但见满地盘子碗,一个没碎。
哪个他之前都没见过。
眼波一动,马上明白这是有预谋的造反,盘子碗都是新买的,树脂不怕摔的。
亏得这货肯下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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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不过了!”
怒吼。
又是一摞碗碟悲惨落地。
一个没碎。
季堃不废话,几大步迈到碗柜前,拿出一摞不是树脂的,一摔就碎的磁碟瓷碗,郑重交到刘侃手中,嘱托:“砸这个,不碎不过瘾。”
“不、不砸!
你让老子砸老子就砸,老子多没面子!
老子就不砸,你能咋地吧?!”
“你不砸我砸,不是不过了么?那就谁都甭过。”
作势抢。
刘侃忙把碗盘护住,死活不给季堃抢。
“你、你干嘛?你要造反啊你?!”
“不知道谁造反!
摔盘子摔碗,本事了你?有种挑值钱的摔啊,你倒是摔啊!”
“我、我、我不摔了我,你、你一个当媳妇儿的别想指挥我!
我是你爷们儿,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一个!”
“谁在下头谁是媳妇儿。”
“你在下头!”
“是啊,我在下头向上捅你,你说,谁是媳妇儿?”
“你、你是!
今儿我、我就来捅捅你,非得捅,必须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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