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是朋友,”
叶雨声道,“子期就是那种类型,表面上是个冷漠不可接近的大暴龙,实际是保姆属性的男人,非常细致周到关心人。”
楚辞听到“保姆”
两个字时,面色有瞬间的变化,叶雨声没能注意到。
总之,误会解除。
叶雨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开心了吧?”
楚辞有话堵在心里,心虚不敢说出来。
“你开心了,该我计较了吧?”
叶雨声的神情冷下来,“你有事直接问清楚不好?我去哪儿去找谁你问我一句会死吗?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只有包养与被包养?你去查一下子期的身份很费劲?我早就说过出卖身体很恶心你忘了?还有,大半夜地把人赶出去很好玩吗?”
楚辞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放下面子放下习惯性的掩饰心理,坦诚认错:“我只是不停地假装不在乎,等真正不在乎的时候已经做错事了。”
“可是,楚辞,连人与人基本的坦诚和信任都没有,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都很难维持下去,”
叶雨声吐出一个字,“累。”
楚辞危机感爆棚:“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有性冷淡“这盏灯会打扰到你睡觉吗?”
“不会,不用在意。”
房间内只剩下一盏暖灯,散发着朦胧的淡黄色光芒。
楚辞坐在书桌前,伏案写着什么。
叶雨声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地望着他雕刻般的侧脸,想着楚辞的母亲肯定是位大美人……在他眼里,有钱人家的女人总是比男人好看些。
“楚辞,”
叶雨声开口问,“你真的不睡觉?工作能不能推到明天……”
笔尖一顿,楚辞回首笑了笑,“小雨,我只是希望你能陪我一会儿,至于你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这不重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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