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北京已经凌晨了,十四个小时的舟车劳顿,丁羡撑了十个小时,终于在最后四个小时中弃械投降,眼皮一眨,靠在周斯越的肩上睡着了。
娄凤跟元放睡了大半程,就临下车那两小时忽然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拉着周斯越玩21点。
他全程没阖眼,倒也没什么困意,看了眼肩上的姑娘,从包里扯了件外套出来,盖在她身上,又把她脑袋往自己肩上顶了顶。
全程甘愿当人ròu枕头,还担心枕的人不舒服,时不时拿手垫一下。
就这心不在焉地玩游戏态度,还把元放和娄凤虐了个底儿掉,下车时,娄凤已经晋升为周斯越头号迷妹。
后来还上知乎发了一条获赞无数的答案‐‐我这人天命安生,知足常乐,从没嫉妒过谁,唯一一次。
我嫉妒过我大学的一位室友,也是现在的好闺蜜。
喜欢她的z师兄很多年,甚至还为了z师兄考到了我们学校,校名就不报了,那位师兄说出来你们或许都认识,怕给两位当事人造成麻烦,具体坐标就不透露了,总之目前在某个领域也是无人能敌了。
z师兄在我们学校很低调,喜欢他的妹子真的不少,不过师兄性子冷,谁也没给机会,我以为他是真高冷,后来发现他跟我闺蜜在一起的时候才不是这样的,坐火车,给我闺蜜活活当了四个小时的人ròu垫子,另一个师兄说,在知乎上获赞无数,甚至有无数人要求娄凤将这个故事连载成小说。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了火车,丁羡还犯困,全程迷迷糊糊被周斯越牵着走,穿过熙攘的人群。
直到停在地下室门口,阴凉的风袭来,她瞬间清醒。
&ldo;哪儿?&rdo;周斯越低头掏钥匙:&ldo;工作室。
&rdo;啊呸。
&ldo;娄凤呢?&rdo;&ldo;她没带钥匙,元放带她去招待所了。
&rdo;丁羡哦了声,又觉得哪里不对,忽然一拍脑袋,&ldo;可我带了啊。
&rdo;周斯越瞥她一眼,笑了下:&ldo;你刚才在车上没说,元放以为你俩都没带。
&rdo;丁羡一愣,&ldo;我睡着了,你没叫醒我。
&rdo;&ldo;我叫了。
你说没有。
&rdo;丁羡不信,不然自己怎么没印象。
话音刚落,门内,忽然传来一阵低低浅浅的呻&iddot;吟。
待听清之后,丁羡腾的脸色迅速蹿红。
而立在黑夜中的周斯越脸色微变。
夜空高悬。
周围是死一般寂静,呻吟声跌宕起伏,高潮迭起,听得门外两人身体僵直,别着头都不敢看对方。
声音是从门里传来的,随着女人的低吟声伴随着男人沉闷的低哼声,事情结束了。
俩纯洁孩子立在门口,一会儿大眼瞪小眼儿,一会儿又别过头去看四周。
直到周斯越手握成拳轻轻抵到唇边,干咳了声,瞥她一眼,眼神示意她要不要离开。
丁羡略一点头,周斯越转身带她离开。
地下室阴暗潮湿,上楼梯的时候,他忽然把手上拎着丁羡的包换到另一只手,腾出那只手去牵她,丁羡静静看了会儿,把手递上去。
然后就这么牵了一路,直到酒店门口。
周斯越松开她,低头:&ldo;身份证。
&rdo;丁羡低着头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他,然后站在门口,看着他把两张身份证递给前台。
前台服务员:&ldo;几间?&rdo;&ldo;两间。
&rdo;他背对着,手撑在琉璃台上,微弓着背。
前台服务员噼里啪啦打了一通字后,抬头,&ldo;您好,只剩一间大c黄房了。
国庆游客多,基本都是满房状态。
抱歉哦。
&rdo;周斯越回头看了眼丁羡一眼,回头,淡声:&ldo;一间吧。
&rdo;&ldo;好的。
&rdo;前台服务员登记好入住信息,把房卡递给他,周斯越回头扫了丁羡一眼,眼神示意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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