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想理他。
蔺九却自来熟的坐下。
他问:“唯一,你怎么不说话,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唯一,唯一。
他叫得那么亲热。
还想同我做朋友?认识他已经是我一生最大的败笔。
我狠狠嚼碎最后一口煎蛋,拿起手边餐巾纸擦擦嘴巴,露出一个微笑:“先生你是谁,我却是不记得。”
表情略带错愕,好似真的被人认错。
蔺九低头轻轻笑。
他说:“唯一,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蔺九接连邀我出去吃早午晚餐以及下午茶,通通被我推掉。
我完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余情未了抑或旧情复燃?我脑袋烧到四十九度半才会相信这种说辞。
我与他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四年前。
期间他旧爱新欢来来去去,身边人起码随季节更换。
而我聊到落魄,他有大把机会趁火打劫,然而他统共没什么动作。
现在我不过咸鱼小翻一下.身,他又想要同我做“朋友”
?
信他才有鬼。
我把蔺九送来的各式精致请帖统统扔进垃圾桶,十分快意。
仿佛大仇终于得报。
没想到他请动我的经纪人出面。
我经纪人是王熙凤再世,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老远就一声喊:“小沈啊。”
声音饱含喜悦。
快走几步朝我扑过来,拉住我的手紧紧一握,神色激动。
这场面完全是1928年井冈山会师。
我仰头看天,后悔没穿一身军装来应景。
他说:“小沈,你最近真是时来运转了。”
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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