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元念在我们之前对柳泉有恩的份上允许了。
等回了客栈,路时修便将棋盘打开,我以为他又要和我爹下棋,结果这人将棋子全倒了出来。
要这么明显我还发现不出问题,那我也太愚钝了。
“你是不是怀疑什么了?”
我问。
“只是猜测,目前还没证实,不过大概率是在这了。”
路时修抬头看了我一眼,指尖在棋子上敲敲点点。
见我困惑,路时修解释道:“柳泉这人虽耿直,喜欢一根筋,但不代表他糊涂。
大概从受到聂鸿飞的胁迫逼他交出秘籍开始,就应该预料过这种结果了。
而在去世前我们算是唯一接触过他的人,换做是你,你要想留点线索会留在哪里?”
闻言,我瞬间会意,忙坐下照着路时修的样子帮忙一起找线索:“那你就这么肯定会在这?”
“原本没那么肯定,直到无意间听到看守的护卫跟聂鸿飞汇报时只说柳泉经常性地在凉亭下棋,他本就痴棋,那些人看到这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不过能这么坚持一天不落的实在少见,更何况柳泉背负的重,心态这么好可不是一般人。”
我挠挠头,再看路时修时,觉得这人好像又帅了些。
棋子数目没多少个,我和路时修分工合作不一会儿便将所有棋子都砸了个遍,然而一无所获。
就在彼此怀疑是不是想错方向时,我和路时修简直心有灵犀,将目光同时落在了棋盘上。
路时修二话不说直接用内力将棋盘震碎了,从那些已经碎成渣的木屑中微微透出一点白。
我眼睛一亮,忙将东西扒拉出来,不出所料果然是一张堪称遗书的字条。
遗书上面柳泉将自己一家被聂鸿飞监视、胁迫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