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路时修精辟地总结了我的话。
“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
我忙点头道。
“对个屁对!”
老头听后不夸反怒,敲了我一脑袋,“不正经,你说得轻巧,东西到聂鸿飞嘴里了他还能老老实实给吐出来?”
“那又怎么了。”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三日后便是柳泉葬礼,以聂鸿飞爱表现的个性,肯定会让各大门派前往吊唁的。
而各门派不看僧面总会看佛面吧。
届时我们将柳泉这封遗书公之于众,哪怕聂鸿飞不认,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怎么也得做出选择。
问题就在于他要怎么做选择了。”
话说这么明白,老头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想法,只是抿唇没吭声,而是将目光投向路时修。
路时修思索了会儿,看了眼我和老头,点头道:“这个想法可行。
聂鸿飞到时无非两种选择,一种听从我们的建议销毁,一种拒绝建议,从而抵抗。
无论哪一种对我们都有利。”
路时修话落,老头没有急着下定论,而是背着手,皱眉思考,那眉头皱得都能夹蚊子了。
再一看路时修也皱着眉头。
我忙趁老头不注意,抬手照着路时修的眉头捋了捋,小声叮嘱:“别皱了,以后不好看!”
路时修垂眸,宠溺一笑:“好!”
路时修这一笑,都快把我笑没了。
这人睫毛纤长,眼尾勾着,一双明眸犹如新月,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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