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苏如山和李新玉,还是明镜台与川朗月,都是始于友情诞生爱情,是有两种感情交织的。
但陆鸿,他从头到尾都是友情,他敢朝着老天爷发誓他没对两位挚友有超出友情之外的感情——这是最纯粹最热烈的,真的愿意为一段友谊而劳碌半生不后悔的情感。
少年人的情谊,总是比山要重,比海更深。
所以。
“你以前,很少安慰人吧?”
“是。”
“安慰的真好,下次别安慰了。”
“......”
秦渊看着陆鸿的眼神略带一种莫名的色彩,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包容——自家的祖宗实在是有些难哄,不过谁让这是祖宗呢?难哄也得哄哄不是?
“你抱着这香去哪?”
陆鸿决定不和秦渊这只兔崽子计较,转移话题道。
秦渊:“祖宗成亲是大喜,有些客人因为路途太不能到场,所以需要找跑腿的送过去。”
陆鸿:“谁不能到场?”
“远在兔市的一群小朋友。”
秦渊指了指远处正在手起刀落化身成了厨师的黑皮鬼童,“和他差不多大或者比他小很多的,我说的是体型,一群不能乱跑的小朋友,之前捞苏老祖宗和他爱人的时候,也出了力。”
陆鸿:“......”
看吧,上一秒想要暴打小兔崽子,但是下一秒就又有被略微触动到。
叶云楼说着他不想顾人死活他只是遵守原则干一行爱一行,实际上他好像比谁都心软,总是不由自主的就想着去捞各种各样的悲剧剧本,然后又嘴硬的很,嘀嘀咕咕像是自我催眠一般的说一切都是原则罢了。
这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如此口是心非的模样?
“别辜负。”
陆鸿看着秦渊,提醒道,“有些信任一辈子只交付一次,倘若辜负,那必定是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皆不相见,山无陵天地合也不能弥补。”
秦渊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道:“祖宗,快写吧,小楼已经看过来了。”
陆鸿:“......”
陆鸿下意识的往某处看了看,发现叶云楼的兔耳朵似乎都立了起来,满脸都是‘我在这努力的工作你们竟然背着我在摸鱼,我想要开动我的小脑筋给你们再整点事儿出来了’等滚动字样。
陆鸿:“......”
陆鸿果断闭嘴,低头继续写囍字。
他就不能靠近这群小兔崽子,真的会变得特别不幸。
秦渊抱着香淡定的离开。
大家各有各的忙碌。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物尽其用、啊不,应该是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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