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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读书时,什么都要自己做。”
德婶奇了。
他这样的有钱少爷也要自己落手落脚做?
“爷爷、爸爸都是吃苦过来的,所以对我跟哥哥要求也高,不能娇生惯养。”
德婶哦一声,说那难怪了。
程季泽见她正用抹布擦杯子里的东西,勤快地说,“我来我来。”
德婶没来得及拒,已被他夺过杯子与抹布。
他用抹布包住筷子,上下左右掏洗一番,很快将杯子擦净。
德婶叹口气,说:“你比阿清靠谱多了。”
程季泽正要接话,德婶又悠悠来了句,“程一清看起来很聪明,但头脑很简单。
如果她跟你一起,不会幸福。
你们还是当普通合伙人比较好。”
程季泽动作不停,但人非常安静,厨房里只有哗哗水声。
半晌,他问:“德婶,是阿清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没有,这个女儿,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不想让我们操心。
但生女当然知道女心肝。
我看得出来你们关系不一般,也看出来她从香港回来后,心情就不好。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希望她单纯而幸福。”
“德婶,你觉得我不够单纯?”
“你看,你太聪明,太擅长听言外之音了。
但是像我们这样简单的人,说一就只有一,言外是没有音的。”
德婶轻轻拿过他手上的抹布,“什么人做什么事。
你是客人,不该在厨房里帮忙。
还是出去坐吧。”
德婶再简单,也有自己的生活阅历。
她说自己没有言外之音,但程季泽到底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不再坚持,擦干净手步出客厅,见只有德叔一人,摊开张《羊城晚报》在读。
程一清没了踪影。
德叔不知道厨房里的对话,见他出来,让他坐下看电视,说待会吃水果,“阿清下去买了。”
程季泽说去楼下看看她,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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