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动了动下颌,此刻只想撕了恩萧。
他再次感觉到,恩萧就是恩萧,不管他平时露出多少脆弱或是落魄的一面,他本质上还是冷酷如铁的。
“倒也不必你昧着良心拿我当人。”
谢知行咬牙说,“我就是狗,迟早要撕烂你的狗。”
恩萧不语,谢知行鲜明的恨意剐上他的脊背,叫他突然一阵难受。
他说的都是实话,但此刻心里却涌起无数想要辩解的情绪。
是那一段不太明晰的,仿若疯狂的感情,叫他要为自己找点借口。
话到了嘴边,又颓然地抽离出去。
说什么都没用,倒不如叫谢知行真的撕了他。
他的脚步很快,一反常态地往前快步跑动着,白色的衣袍在身后翻飞,带着谢知行一颗心上下浮动。
谢知行气闷得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带着痛狠狠砸在胸口。
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就好像搭建的桥梁之间缺少最后一块砖,他们永远水火不容。
“这次出事的是二楼B区,主要是蝴蝶人……”
恩萧拉着谢知行穿过长长走廊,气喘着说,“这一类不算很危险,只是有点蛮横恶心。
G区的类鲛人才是个麻烦。”
在路口,无数武装人员已经乘车赶到,空中,直升机围绕研究所嗡嗡盘旋,随时准备攻击。
风很疾,谢知行被恩萧塞进一辆体型明显是其他运输车的两倍的车上。
脚步一踏,汽车稳当,车身一点不晃。
日光照射之下,车身镀一层暗暗的蓝光,如海潮涌动,看着就觉冰冷。
车身上还印着两枪交叉的金色标志,暗示这车是城防所的指挥车。
这车宽敞,上下两层,有如移动复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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