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齐回忆里关于赵显的记忆很少,记得这个人只是因为他也算姬少越的弟弟,但他抢走了姬少越的母亲。
喻南齐控制不住地分神去想就在路口接他的姬少越。
在他的意识里,赵显和姬少越是敌对的,他阵营分明地不去在意赵显的话。
而且就算赵显今天没特意告诉他,喻南齐也知道在以前他和姬少越的关系已经不算秘密。
虽然姬云书一压再压,但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姬少越又强硬,昏君一样,孤注一掷地动用了很多关系。
过去了几年,姬少越更加无所顾惮。
在送应曦走后,喻南齐拎着烤苹果离开老厝,在停在路口的车上见到闭目休息的姬少越。
姬少越是真的很忙,每天能来这里,就花了更多的精力来处理其他事情,所以他们见面的时间也不多。
姬少越在他面前偶尔有疲惫,但在理所应当地抱着他接吻时不会。
在纵容偷欢时,喻南齐的心脏是一个在缺氧的器官,有快要溺死的危险。
喻南齐也曾微弱反抗过这种循环:“我又不是保姆,为什么总要我去带小孩?”
“你说呢?”
姬少越不怒自威的目光让人感到压力和威势。
怯怯乔乔的喻南齐不敢看,回归正题姬少越在下飞机时收到喻南齐把姬君故带回家的消息,想到他抱金珠子一样捧着姬君故,他就忍不住扶额淡笑。
参加葬礼的心情得到了轻微的改善。
今天伯祖母的葬礼是姬云书一辈海外最后一位亲族。
来了很多人,站在最前面的几个人中,姬少越年纪最轻,隔着几个人,站着替姬云乐出席的赵叔覃。
在等遗嘱公证时,周围都是成群的人,黑西装,手臂上戴一截黑纱,身如玉树的姬少越站在一面玻璃彩窗后,有一种让人错觉在一场斑斓的舞会。
赵显站在他身边,散漫地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在看玻璃上隐隐绰绰成群的倒影,以及难以捉摸的姬少越。
姬家在租借地发家,避难移居海外,姬承安的十二个子女有强有弱,世界各地的生意都在做,家大业大实至名归,所以姬家最热闹的也是每一次葬礼。
他们这群在国内土生土长的一族和这些金发碧眼的表亲堂亲没有什么特殊的交情,这次也不是来分东西,不过是借着机会谈笔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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