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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那有远见的,此刻不烧陆行这个“冷灶”
,却又更待何时?
至于陆行一般的应酬是能推则推,只安安心心地教书和做学问,长孙愉愉学着陆行,更是深居简出,一切人情客往都不参加,只每五天下山去给老太太和罗氏请个安。
山居生活简朴,以往长孙愉愉可能不习惯,但是从西域回来后,对她来说只要能洗澡的地方都算是好地方了。
平日里也并不无聊,她自个儿也要写“西行记”
,还有就是脑子里有很多乐社的灵感想谱成曲子。
一说起谱曲,长孙愉愉难免就想起了姜云,想和她交流。
“哎呀。”
长孙愉愉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就说我是不是忘记什么了,可就是想不起来。”
陆行放下手中的笔看向她道:“忘记什么了?”
“怎的没看到云姐姐啊?”
长孙愉愉指的是老太爷死的时候,来客里不见姜云。
“她在给蒋松奇服丧,不便出来。”
陆行道。
长孙愉愉惊讶地道:“蒋松奇死了?怎么死的?”
这话说来就有一段故事了。
原来长孙愉愉上回用“阎罗殿因果报应”
的虚假场景吓了蒋松奇之后,的确让他收敛了一两年,然而后来他就故态重萌,虐杀了一个侍妾。
那侍妾有个妹妹,为了替姐姐报仇,想法子进了蒋家,也成了蒋松奇的侍妾,有一晚趁着蒋松奇睡熟,一刀扎进了蒋松奇的胸口,而且连刺了十八刀。
这些细节或许是蒋家伺候的人传出来的,也可能是后来人穿凿附会的,但却也能说明,那个妹妹恨极了蒋松奇。
如果这事儿到这儿也就不算太传奇了,偏偏那天晚上那侍妾杀蒋松奇时,动静颇大,惊醒了同一个院子的另外两名侍妾,那两位不仅没大叫大嚷,反而还在蒋松奇身上各补了几刀以解恨。
因着唯一的儿子死了,葛夫人不到一个月也就下世了,姜云如今正在为蒋松奇和葛夫人服丧,已经快要服满了。
长孙愉愉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以暴制暴才行。”
“也不能如此偏激,不过蒋松奇的确有取死之道。”
陆行道。
既然提及了姜云,长孙愉愉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没问出来,以前是觉得问出来太掉价,如今却是没这个顾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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