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泽:“?”
花洒的冷水淋下来,周京泽抬手把头发往后撸,漆黑的眉眼沾着水珠,正闭眼冲着澡。
“砰”
地一声,盛南洲火急火燎地推门而入。
两人四目相对,盛南洲想到一个词——坦诚相对。
“不想死就出去。”
周京泽语气缓缓。
盛南洲一把抢过花洒就往头上浇,他语气自然,反而觉得周京泽有些大惊小怪:“不是,咱俩从小到大都同穿一条裤裆长大的,一起洗个澡怎么了?”
周京泽“啪”
地一声关掉花洒,抽下置物架上的浴巾正儿八经地围住自己,语气缓缓又夹着若有若无的炫耀:
“情况不同了。”
“?”
盛南洲。
“我得为媳妇儿守身如玉。”
周京泽语气漫不经心,隐隐透着愉快。
盛南洲沉默三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打开花洒对着他一顿狂喷,周京泽挑眉,直接上手锁住他的喉,水花四溅,两人扭打在一起。
紧关着的卫生间门时不时发出砰砰作响的声音,盛南洲愤怒的声音透过门缝隐隐地传出来。
“我操,周京泽你不是人。”
“你这个老禽兽!”
两人在卫生间打了一架还顺带洗了个澡,周京泽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湿答答的,他抽了条干毛巾在头上随意地擦了两下,随手丢进脏衣篓里。
风扇在头顶慢悠悠地转着,周京泽拎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口,整个人懒散地背靠座椅拿出手机看球赛。
盛南洲后出来,在经过周京泽座位时,踢了他的椅子一脚,周京泽眼皮瞭也没瞭起来一下,撂出一个字:
“说。”
盛南洲抽过自己的椅子在周京泽旁边坐下,问道:“宁宁回来了,你没过来啊。”
“有事。”
周京泽眼睛没有离开过手机。
盛南洲点了点头,继而冲他抬了抬下巴,说出自己一直以来憋了很久的话:“哎,你现在算怎么回事?打算跟许随玩玩的?以前你交过多少女朋友,怎么浑,兄弟可一句话没说过;可许妹子跟别人不同,她多好多乖一姑娘啊,得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人渣吧……”
周京泽的视线停在手机屏幕的球赛上,内马尔刚进了一个球全场欢呼,声音过大,他的视线顿了顿,拇指点了一下,视频关掉,双手枕在脑后:
“想带她见外公。”
盛南洲正在那絮絮叨叨,听到这句话声音戛然而止,拍了拍他的肩膀:“牛,兄弟,我没话说了。”
周京泽外公是谁?先不论这位老人家的自身厉害之处,最重要的是,他是周京泽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他从来没见过周京泽把哪个女生往外公面前领。
啧,浪子也有泊岸的一天。
行,他可真佩服。
周末,许随在周京泽家待着,两人一起吃了一顿饭,再打算一起看部电影,周京泽单腿曲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对着投影仪按,问:“想看什么?你喜欢的恐怖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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