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宴乐也不去游玩,只是把程勉拢在怀里听雪声,萧曜依然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他们都没有饮酒,但兴致丝毫不减,萧曜时不时看一眼程勉,忍不住问他:“你听到了什么?”
程勉问:“你想我听到什么?”
萧曜不自觉地收紧手臂,答非所问:“雪要是明天还不停,干脆上元也不回去了吧。
在易海我最喜欢正月,现在真是不愿意过。”
“我和姿容丽质约好了。
以前你和阿彤说了许多帝京过上元节的往事,他期盼了很久,除夕就在盘算。
我得回去。”
萧曜假意叹气:“我们五郎最守约了。
我也很想和你一起过上元,白天我应付完,就来找你。
帝京每年上元节总有几起失踪案,我怕你丢了。”
这孩子气的话惹得程勉皱眉。
可萧曜又如此煞有其事,程勉明知这是在借机调情,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丢不了。
我对帝京很熟悉。
而且我要回去不为别的。
带走小孩子,是为了费子语和元双。
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对此考语,萧曜没有反驳,仗着人在自己怀里,捏了捏程勉的腰。
程勉拍开他的手,继续说:“子语月内要回金州了。”
“我知道。”
萧曜点头,“朝中都在猜我要提拔他任民部侍郎,待王肃致仕,再接任尚书。”
萧曜说完后久不言语,程勉略一凝神,终是从萧曜怀里避开,正视着他说:“我知道你不是为试探我,更不是想以此来动摇我。
但你这番话,我该以何等身份应对?何况,连州我都早已不知,别的更无从谈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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