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芙月从小与他一起长大,自是对此一清二楚。
所以她高兴极了。
被擀面杖磨出水泡有什么关系,阿雪哥哥喜欢就好了呀!
不过等西门吹雪回房取了金针要给她挑掉水泡再包扎的时候,她就不这么想了,因为磨出水泡和挑破水泡的疼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她欲哭无泪,几度想把手缩回背后,奈何被他按得完全动弹不得。
“等它自己好不就行了……”
挑到一半,她还在挣扎。
西门吹雪抬头扫了她一眼,道:“之后要出门。”
如果出门在外时一不小心再弄破,那可就麻烦多了,他作为半个大夫,对此清楚得很。
如此,原芙月也找不出更多反驳的话来了。
她只能苦着一张小脸任他把她的水泡一个个挑破。
最后包扎完的时候,她鼻子都快皱一起去了,整个人蔫得不像话。
西门吹雪收了针站起来,顺手揉了下她发顶,道:“明日就出发去西夏,如何?”
原芙月这才高兴了一点。
庄内的老管家得知庄主要出门,不等西门吹雪吩咐,就在这日傍晚把车马干粮都准备了齐全。
葡萄谁都没有想到,小公主派侍女走到那边,竟既不是看中了原随云,也不是看中了西门吹雪,而是看中了跟在西门吹雪边上的那个只比公主高一点点的小少年。
原芙月站起来的时候,只觉这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
再看原随云此刻将手收入袖中的反应,她差点就绷不住要笑出来。
此时殿内的人已经开始窃声猜测她的身份,不过猜来猜去没一个对的,甚至还有人说,这难道是西门吹雪的书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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