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这事儿?”
李墨白有些惊讶,现在小日本竟然还敢掺和,不过想想现在的国情,也就了然,外籍人士在国内总是特等公民,走到哪里都吃香,随便忽悠一下都是父母官的座上宾。
“呵呵,希望前两次的教训能让他们长记性,反正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蒋云蓬很是平淡地说道,仿若干掉几个小鬼子的后代就如同杀鸡一样。
李墨白闻言心中也不由愤慨不已,“太猖狂了,他们是有组织的行为还是个人行为?”
但却没有再多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遇到可以打击日本人的时候绝不手软,多说无益。
“个人行为,据口供说当年被炸死的一个头目身上带了一份藏宝图,谁知道真假。”
蒋云蓬解释道。
“藏宝图?我看他们还是觊觎墓里的文物吧,或许那根本就是一座迷冢而已。”
所谓迷冢,就是古时候有地位的贵族,担心坟墓被盗,死了之后会有好几座衣冠冢,也可以说是迷冢,虽然是迷冢,但是里面的机关却一样可怕。
“不管他们什么目的,都不会放过他们。”
蒋云蓬坚毅地说。
“哈哈,要是能让我像前天爆头一样,亲手爆掉一个小日本的脑袋该多爽啊!”
李墨白想起了那天一枪爆头的场面,不由意淫能干掉一个小日本过瘾。
“墨白,你要想过瘾的话,等以后遇到了,我交给你处理,你过过瘾?”
蒋云蓬也乐了,“不过这次还是算了吧,有你指导,最好能顺顺利利的完成发掘计划。”
到了靠山镇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随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来,然后去镇上的餐馆美美地吃了一顿当地的小鸡炖蘑菇等特色菜。
吃过饭,蒋云蓬便将安全人员撒了出去,一个个消失在夜色中。
,造型和图案美妙飘逸,彩画具有多种彩色重叠地反复地皱、擦、点、染的“院画”
的绘画特点,诗情画意,耐人寻味,釉色均匀,胎质洁白细密,色泽艳丽,看上去晶莹润泽,再看了一下落款,赫然是双行篆书“乾隆年制”
。
惊讶归惊讶,李墨白没有贸然地判定为真品,而是仔细地嗅了嗅,并用舌尖尝了尝,没有发现现代工艺的味觉与嗅觉,倒是如中年汉子所说有股浓浓的烧刀子的味道。
“老哥,这对罐子看是好看,也不是假的,只是来历却是有些糊涂。”
直到确认这是一对罕见的真品,李墨白才说道,不过却并没有说出这对瓶子的价值,心中正在思量要不要拿下这对罐子。
“来历?这罐子一直在我家放着,听老人说有很多年了。”
中年汉子忿忿地说道。
“老哥你误会了,我说的来历,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李墨白心中正在想要不要拣漏,这一对玩意儿少说价值几个亿啊,可如果自己拣漏了,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闻得汉子有些不高兴,赶紧解释了一句转移了话题,“老哥祖上应该是满洲人吧?”
“嗯,这个我也不清楚,倒是听老辈说,我们实际上应该是满族,但是自从记事起,我们都是汉族。”
中年汉子见李墨白不是说自己这对罐子的来历有问题,便也没有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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