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冷冷看着他,呵斥:“傅连煦,不过是死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却如此作态,连累你母亲担忧,实在太不像话了!”
纨绔瞬间红了眼:“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是我朋友!”
“可她没有把你当朋友!
她连丧事都不让你参加,尸骨都不让你祭拜,你们算什么朋友!
我早就跟你说过,此人不过将你当做棋子,为的便是和我藏经阁联盟,让藏经阁不再扼制她,你已经十九岁了,动动你的脑子仔细想想!”
“不是这样的!
我不听我不听!”
纨绔呜呜哽咽起来。
阁主气的脸色铁青,下意识要发火,对上门外妻子忧愁的面容,深吸口气硬生生压下去:“整日就会哭哭啼啼撒泼耍浑,一点男儿气概都没有,你与其成天把自己关着,不如去汴京问清楚。”
纨绔呆了呆:“可是她不是死了吗,我找谁问?”
忽而惊喜起来,“莫非、莫非她没死?”
阁主额头上崩出青筋,强忍着才没去动手打死这个傻儿子!
“你瞎猜个什么,我是让你去汴京找熟识的人问清楚!
她身边那个护卫姓蔡的,还有问剑山庄,这些人肯定知晓点什么!”
“对哦,我可以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纨绔豁然开朗,红着兔子眼看看满脸严厉的老爹,从地上爬起来,一咕噜扑进他怀里。
“呜呜呜,爹我好伤心啊,我的朋友死了!”
阁主僵了僵,听着儿子凄惨的哭声,忍不住心疼起来,抱住他轻轻拍了拍。
把自己关了十天的纨绔整装待发,带着碧荷白华白鹤,踏上了征程。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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