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笨蛋啊。”
“嗯嗯。
你看,克丽斯不也承认了吗?这是历史的真相。
连我亲爱的骑士都认可了,绝对不会有错。”
回握住我微微震颤的手指,王眯着草食动物一样澄澈无害的瞳孔继续焕发光芒。
不需要廉价的悲悯,也没必要为他打抱不平——青年坚定不移的眼神正诉说着这一点。
“来,快走吧,克丽斯。
迟到的话蓝宝该嚷嚷着肚子饿了。”
“欸?要去哪里么?”
“去了就知道了。
克丽斯,我不是说过吗?总有一天要把你从阴影里拖出来,让你堂堂正正站到我身边。”
…………
“喂——Giotto!
克丽斯!
你俩究极的慢啊!
!”
距离目的地还有十几米远,就已听见了几乎震破鼓膜的嘹亮呼喊。
一身朴素黑袍的纳库鲁神父站在乡间教堂破败的石阶上,腋下夹着某本似曾相识的厚书,边高声叫喊边大幅度冲我们挥舞手臂。
我茫然地环顾四周,只见教堂门口聚集的尽是些熟悉到可以称为“孽缘”
的脸孔。
面刻刺青的红发青年倚靠着油漆剥落得差不多的古旧木门,专心于远眺天空喷云吐雾。
身穿洁白狩衣的东方男子面带忧色地站在他身旁,小声劝诫着“少抽一点对身体比较好”
。
草绿色鬈发的少年叉开双腿无精打采地坐在最下一级台阶上,反复揉搓把玩着几根蔫巴巴的狗尾巴草。
与他们隔开几步,灰金色短发的青年背对众人独自伫立,周身环绕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场,好像正极力拒绝自己和这些人身为同伴的事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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