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锁着眉头沉思了几秒钟,像是要分散自己注意力一般伸手向兜里摸烟卷(浅-草-微-露-整-理)。
“……在意那个小鬼和三日月的事吗?别钻牛角尖了,三日月爱逞英雄就让他逞去,这事儿没你我插手的余地。
说起来,我外出前在走廊上遇到了埃罗,那家伙顶着两个烟熏妆一样的黑眼圈闷头往外冲,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克丽斯的话,睡着了哦。
失去意识前在手术室外大闹了一场,差点用剑柄把一个试图阻止她的医护人员砸成脑震荡,注射过镇静剂以后才一度安定下来……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次真不是我惹她发火的——毕竟三日月君是她长期以来共同行动的搭档,小骸也……”
Giotto神情黯然地垂下眼帘,好像两人谈话中提及的褐发女人就熟睡在眼前似的。
G不由循着他忧伤的眼光看过去,只见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各色文件上方,搁着一张密密麻麻爬满小字的信纸。
注意到亲友疑惑的视线,Giotto因长期劳顿而苍白脱色的面颊上闪过一抹歉疚的红晕。
“……把克丽斯送回病房休息的时候,在她床头柜上发现了山百合花和这封信。
我想这也许和三日月君突然提出移植‘眼’的决定有关,读了这个说不定就能解开克丽斯突然发飙的谜团,不由自主就……”
“看在上帝的份上,Giotto,你怎么也干这种跟戴蒙一样的勾当……而且还加上‘也许’、‘说不定’,说到底这些根本就是你的猜测和妄想吧。”
G无力地一屁股跌坐在长沙发上,端出一副理想破灭的模样单手撑住额头。
“虽说你的直觉一向很准,但万一那是告白的情信该怎么办啊?埃罗那家伙总算有个机会变成真正的女人,你这种跟踪狂一样的举动是要彻底摧毁她对浪漫的向往吗。”
Giotto心虚地移开视线,企图用一贯迷惑众生的基督式灿笑蒙混过关。
“哈、哈哈,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不过不必担心,这次我的直觉依然幸运命中哦。
多亏了这封信,我稍微多知道了一点克丽斯的事情,也算是上帝保佑啦。”
“够了你死心吧,”
熟知旧友性格的G压根不吃他这一套,“上帝肯定会说‘我才不想保佑这个差点害亲友断子绝孙还偷窃女人私物的恶劣男人’……”
“咦,你还记得那么久远的往事啊……哦天哪,难道说你后来试过了?真的不行了吗G?!
那、那样的话我会对你负责——”
“不用你负……不对,谁说我不行了?!
!”
—————————————这是现实与志保遗书(?)的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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