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管不了这么多。”
窈娘语气严肃了些:“你也劝慰劝慰他,说起来也不是他的过错。”
“那也就是你我这么说了。”
旬二愁得没边:“也不知道是哪边冒出来的闲话,非说牡丹书院的事是他的手笔,明里暗里说了多少年,众口铄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说起这话来,越说越气:“最让人生气的是,真的有些人家信了谣言,带着孩子来金盏阁的门房堵着,想把孩子卖进牡丹书院,自甘下贱也要去攀那高枝,哥哥还非不让驱赶,真的是要活活把人气死。”
这话说着痛快,却也伤人,窈娘喝了杯茶,好些时候都没说话,末了,才开口,语气淡淡的,到好似看开了些什么:“说的也是,有些人求不得的。
却又是另一些人弃之如敝履的。
到底是命不同。”
旬二这才醒悟过来,忙打了自己一下嘴巴:“窈姐姐,我不是故意说这些的。”
“这又没什么。”
窈娘把她手拿开,笑的倒是豁达:“有什么好愧疚的,到底咱们这边的事又与他们不同。
不该提出来一起说。”
旬二后悔地不行:“总归是我又说错话,你罚我吧。”
窈娘捏她脸:“那就罚你三日不碰琵琶。”
她说罢,又觉得有些困了,开口:“咱们也歇歇吧。
我去你屋里睡?”
“自然是要同我睡。”
旬二回答,“我再拿一床铺盖出来。”
说着,二人熄了烛火,就往后院去。
睡前,窈娘忽然又想起个有意思的事来,开口。
“你要是觉得你管不住你哥哥,你就让那关小哥去。”
她同旬二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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