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开口:“世子一番好意,只是我今日不胜酒力,先告辞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开口,李达直接摔袖拂桌,把他台面上的那些碗碟都扫了下去,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一个个的,敢不把我李王府放在眼里?”
他嗤笑:“谢景榕不胜酒力,要走。
你也不胜酒力,要走?关世子,从你到这开始,可是滴水未沾吧。”
他们这里闹出了好大的阵仗,原本殿中还在吃酒耍乐。
此刻也静了,看了过来。
有人不知是不是吃酒用药的糊涂了,看不清形势,还出言劝:“李世子,都是出来玩的,怎么这么大气性?”
李达正是因为觉得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落了脸面才发的火,怎么听的了这句话,冷着声音开口。
“余断江。”
他喊了一声,余老阁主叹了口气,只得对金盏阁的弟子做了个手势。
当即就有金盏阁的弟子上前,把那人捆着口鼻拖了下去。
余断江应对的如此之快,多少平息了写李达的怒气,堂上众人竟然也只是静若寒蝉,不敢再多置一词。
关澜今天这壶酒还非喝不可了。
叶绾绾此时也把目光从陆画那边移了过来,她看看关澜,心里第一万零一次地念叨,关澜这个长相确实是太招祸了。
他幸而是个男的,还是个地位崇高,身手不凡的男的。
不过嘛,感慨归感慨,总不能让北境的人在这受委曲,叶绾绾正准备拔鞭子,却有个人先动了。
司恩偏着头笑了声:“怎么这么剑拔弩张的,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她向前几步,在关澜身侧坐下,拿起酒壶来给他倒了一杯,直接送到关澜唇边,笑的潇洒,浑不像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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