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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再快一些。”
玉瓒催促。
盛椹听见,只更加用力地操着玉瓒,并未加快速度:“怎么,我满足不了你吗?”
玉瓒被顶得不住耸动,床板被弄得吱呀作响,混着肉体碰撞声在这间幽暗的房间响起。
“啊……太重了,轻一点。”
盛椹笑了笑:“玉瓒,你一会儿让我快,一会儿让我轻,你到底想要如何?”
玉瓒此时早被操得神智混乱,脑海中隐约被白光充斥,令他无从思索。
又是一次猛烈的贯穿,脑海中白光大盛,像鸿蒙初开时一般,玉瓒陷入一片朦胧,待回过神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射了。
盛椹不久后也射了。
粘稠的精液射在内壁上,微凉触感令玉瓒无端兴奋,他被盛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臀部被高高抬起,摆出一个挨肏的姿势。
玉瓒才高潮完,身体酥软无力,上半身趴在床榻上,勉力支起腿弯将臀部抬起。
他浑身都沾满了精液的味道,褪去了冰雪如水的气息。
盛椹挺腰操了进去。
紧致的触感真是令人沉溺,但盛椹这回却只浅浅插了几下便抽出,他掐住玉瓒的脖颈令他转过头来:“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
玉瓒迷蒙着双眼,眼角沁出的泪珠摇摇欲坠,像数九寒天里迎风梅蕊上的一滴露珠,让人想要怜惜地吻去,又无法控制地升腾起摧毁的暴虐。
他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混蛋……”
盛椹却笑了。
笑起来的他有些像燕元洲,眼里酝酿着深沉的风暴,没了疏离的遮掩,他的身上便显露出男性天生具有的占有与暴戾。
他掐住玉瓒脖子的手卸了力,开始轻柔地抚摸着,玉瓒被他弄得汗毛竖起,背后的目光像危险的毒蛇吐出的冰凉蛇信,从脊骨滑下,不放过一寸肌肤。
“你此前发情时,莫不是让自己的徒弟亲自干你罢?”
盛椹恶趣味地问着。
他明明知道玉瓒的性子,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恶意,这样冰雪似的谪仙人一旦褪却面具似的冷淡疏离,就足以让人发狂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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