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时钟走到下午一点的时候,房门终于被推开。
陶知越揉着睡到翘起的头发,迷迷糊糊地走出来,拖鞋懒懒地摩擦着地板。
他睡眼朦胧地扫了一眼时钟,觉得它肯定是坏了。
空气中漂浮着潮湿的春天气息,屋里格外安静,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
餐桌上放着电饭煲,上面贴了一张便条贴,里面是温热的粥。
陶知越站在卧室门口发呆,迟钝地扫视着四周,正在思考霍燃跑到哪里去了的时候,大门外传来电梯门开合的声音。
钥匙落进锁芯,回家的人动作很轻地按下把手,开门进来。
霍燃一手揽着一个崭新的玻璃花瓶,近乎透明的蓝绿,另一手抱着一束色彩绚烂雅致的鲜花,向日葵,香槟玫瑰,洋桔梗,金鱼草,满天星……
两个人的视线恰好对上。
意外之余,又同时笑起来。
霍燃说:“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了这个花瓶,很好看,所以又买了一束花衬它。”
陶知越望着他怀里灿烂的春天,迷蒙的睡意忽然消去,遥远的鸟儿啾鸣一下子涌进耳朵里。
在这个平凡的周末午后,他好像落进了永恒。
“没有收到你的新消息,我以为你还在睡觉。”
霍燃放下怀中的花,笑着注视他刚睡醒的样子:“快去洗漱吃东西。”
“真的一点了吗?我以为是钟坏了。”
陶知越很诧异:“我居然能睡到这么晚。”
“睡懒觉才是周末的真谛。”
霍燃一本正经道,“而且今天你有权利做任何事,生日的人最大。”
“那今天我们谁更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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