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大將不以為然,“這也只是說明人類的文明比我們強勢。”
吹石:“……好吧,我不和你辯論,咱們來說說你的訓練問題。”
剛剛還侃侃而談,雖然豪爽可親,但言辭間仍有蔑視人族之意的犬大將立馬苦哈哈。
搔搔臉頰,犬大將小心翼翼道:“真有這麼差?”
吹石默默盯他,直盯到他心虛才沉痛道:“你不比剛拿劍的嬰兒強。”
犬大將:“喂喂!
貶低的太狠了吧!”
吹石:“那六歲?”
犬大將:“吹石你一定是在報復!
報復你剛才沒說過我的仇!”
吹石:“知道還廢話,在這裡我是師傅你是徒弟,師傅給徒弟穿小鞋連理由都不需要,現在,站起來拿起劍,讓我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尊師重道。”
犬大將呲牙:“妖族裡面可不講究這個!”
吹石凜然:“這些話等你戰勝我再說吧。”
錯落的櫻色下又是一番戰斗,武器碰撞的聲音少見地不帶絲毫凶性,令人聽之即避,反而襯著這難得的春日顏色,像是鐵棒敲打樂器一般,聽得過往的僕人都忍不住會心一笑,風光正好。
當晚一如既往揮退服侍的女官,梳洗完畢,擦著頭發出來的吹石意外地接到來自城主的召見。
要知道這位一直拉攏自己的城主向來識趣,在她幾次回復曖昧後也理解的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候著,平日吃穿用度一件不少,還沒有惱人的威逼利誘,舒心的日子過久了,吹石自己都覺得,如果這城主有事幫忙,自己是沒法拒之不理的。
這回的召見實在突然,吹石撩開竹簾瞧一眼天上夜色,弦月高掛樹梢,自己的頭發還在滴滴答答流著水,但城主的召喚一向沒有延遲,她不得不盡快將頭發擦成半濕匆匆扎起來,掛在門口的羽織披在身上,手扶著劍柄跟著步履匆忙的僕人向夜晚還燈火大亮的松堂前走去。
松堂前是城主用來休憩的地方,往日都是在主城裡面的客室,這次會把約見地點變動為這裡,吹石心裡大致對此次會面之意有數。
果不其然,城主在見到她之後沒說兩句就進入正題,正題一說出來,吹石非常想嘆氣。
“我真不是除妖師啊。”
但就算她回來之後沖著犬大將哀怨地嘆息,但也沒法避免城主滿腔信心地請她去領地裡除妖這件事。
犬大將若有所思地問道:“你確定作亂的是蜘蛛妖怪?”
吹石托腮望月,分明深夜卻無睡意。
“正確說是絡新婦,城主拜托我的時候,我甚至覺得是他過去害過的某房小妾怨念墮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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