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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每周末定期开放,赌局由居留者自己筹办进行。
停尸房的“规则”
会发放游戏的奖励,而赌局则由玩家自己下注作为胜者的奖品。
与此同时,游戏中总会直接遇上生存的风险,反倒是赌局基本上不需要忧虑能否保住性命。
不论是时间还是金钱,在停尸房内都可以自行交易。
也由此,在唐豫进赢下这场赌局的一小时以后,他被时停春带到旅馆开了个房间,坐在地上数着时停春给他的一千块钱,随后将钱往口袋一塞,脑袋往前一凑,十分敷衍地将他的阴茎含入嘴里。
没有人能告诉这里的居留者该如何离开这里,离开此地的人也都不会再有进入这里的机会。
像是唐豫进,他因为一场意外濒临死境,已经进入这里一年多的时间,却始终没有找到离开的方法,逐渐变成时停春第一次见他时的那样——也是这里大多数人的模样。
过着一种放纵而又混乱的生活,看着对一切漫不经心,却又始终恐惧被火真正焚上肢体,不得不在每次想彻底堕落的时刻从床上爬起,通过各种方式,赚取那么一点时间和金钱,靠增长的数据获得生存的可能性与安慰剂。
给唐豫进那一刀之前,时停春还和人上过几次床,喝过几次酒,有过那么几次金钱的交易,当作无聊的情趣,也顺带谈论起关于停尸房的一些信息。
但他们始终没有交换自己的姓名,更不用说什么别的关于自己的事情,不管是过去的经历还是肉眼可见的数据。
不过虽然不知道姓名和年纪,也不妨碍唐豫进叫时停春“喂”
,时停春叫唐豫进“哎”
——名字到底还是用来使用,形式如何并不重要,只要对使用者有意义就已足矣。
何况在这时他们的性交都主要靠偶遇进行,姓名的意义也进一步弱化了下去。
时停春倒是考虑过和唐豫进发展段稳定的肉体关系,也不是真靠几次交流不多的性爱产生什么感情,主要还是担心唐豫进这人在外面乱搞出病还要传染自己。
于是睡过几次之后,他试图找人要了联系方式,结果电话没能要到,半夜唐豫进还卷走他口袋里所有的钱溜之大吉。
钱没了倒不是最重要的,对时停春而言,更不爽的是被他其实没有那么看得起的男人这样明明白白地嫌弃。
他这人报复心也算挺重,一周之后,他打探到了唐豫进的踪迹,毫不犹豫地将人抓住,但没有第一时间将他准备好的匕首捅进唐豫进的胃里,反而是带他一起进了某个特殊的赌局。
就是在这场赌局,他赢走了唐豫进几乎所有拥有的时间,将他的未来夺走,还在人腿上留下一道总是无法彻底消去的痕迹。
他自认为要的不是唐豫进的性命,确实也只是让唐豫进在两天后不得不拖着还没好全的腿,进入新一局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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