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自己也没看过它这样笑得傻呵呵的样子吧?
哼,谁让它那几天要黏着别人呢?她贴窗花的时候偏不叫它!
她坐在沙发里,电视机声音开得很大,春晚正在演着小品,应该挺逗的吧?不然,观众在笑什么呢?
茶几上的茶壶里投了茶叶,只是投茶人还没往里加水。
水?
在电磁炉上烧着呢,只是,两个小时前放上去的,烧开了,又冷了吧?
她已经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久了……
就像她准备的春晚零食,摆了满满一茶几却不曾动过一样。
就像她给大黑准备的丰盛的大餐,放在它喜欢趴的地毯旁,不会再有谁来动一样。
这个热热闹闹的除夕,在她这里静止了。
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目光一动,只见屏幕上一串数字一闪,就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它又响。
还是那串数字,还是一声,没了动静。
她将手机拿起,它再次响了起来,又是一声,就没了下文。
她盯着通话记录里未接来电的红色数字,脑中忽然轰然一响,一个很远很远的声音飘了过来。
“电话费是不是很贵?以后我给你打电话,你不用接的,铃声一响啊,就代表我想你了,响三声,你就挂断,那就是在告诉我,你也想我了。
来,我们试一下。”
她坐着,捧着手机,眼眶渐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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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河一餐厅。
靠窗的位置坐了位客人,年轻女子,穿一条素色连衣裙,长长一根辫子垂在胸前,露出一侧白润小巧的耳朵,耳钉很好看,垒丝编就,镶了颗小珍珠,别致又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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