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这么说,让我与素娘情何以堪!
小的无能,不过帮老爷……”
轩辕冕再听不下去,抿了抿唇,也未惊动顾秉,径自带人回宫复命。
“离勉之四十整寿不到一年了吧?”
皇帝靠着凭几,面色不豫。
轩辕冕恭谨道:“今日元月初二,亚父是三月初八的生辰。”
“你亚父千般好万般好,有一点却是让朕厌恶。”
轩辕突然便动了气,拂袖将案上茶盏扫了。
天子之怒,雷霆万钧,周遭伺候的宫人如临大敌,跪了满地。
轩辕冕亦是起身,离他父皇十步跪下。
“最信清静无为之道的人,心里却装着那许多东西,天子社稷、黎民庶首、亲朋至交,”
轩辕恶声恶气地指了指轩辕冕,“对了,还有你,却独独忘了他自己!”
轩辕冕心中委屈,面上却一副羞愧模样:“儿臣顽劣,让亚父挂心,愧为人子。”
轩辕敲了敲案几:“他就是对自己苛求太甚才搞得身子骨弱成这般。
你代朕拟旨吧,周伯鸣是不是又去江南道了?召他回来主事,还没轮得到他颐养天年呢!
还有赵子熙,不是最通养生之道的?身子骨应该壮实得很,每月他再多替顾秉值五日。
你回头亲自去中书省宣旨,顺便让他再简拔几个中书省行走,那个陆……”
“陆显。”
轩辕冕边笔走龙蛇,边小心翼翼道。
“他便不错,”
轩辕想了想,又道,“你亚父的生辰,朕看不能由着他,不仅要办,而且要大办!
至少要比照朕去年的万寿。”
轩辕冕头也未抬:“只是儿臣怕亚父不会领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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