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隔绝的空间随之敞开,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吹在了林素的脸侧。
她望着寥寥几人的大厅,她的心像是被凉风吹过的的荒野,野草簌簌作响,林素的心脏像是被粗壮的野草割伤,又疼又难过。
在这种又疼又难过的感觉之中,林素点了一把火。
火烧过野草,熊熊燃烧,把野草都烧没了。
烧没了野草,她胸腔里的火也还没灭。
林素伸出手,重新按了诊疗室所在的楼层按钮。
她不能就这样!
林素把她从汪佳桦诊疗室出来时搭的那个天平拆了!
什么啊?
陶牧之今天早上问她,什么时候诊疗结束。
他这样问,要么是想早点离开,要么是想跟她更近一点。
她这都是从他的角度出发的,那她凭什么让陶牧之牵着鼻子走啊?
要是陶牧之想跟她近一点,那她就告诉他,她也喜欢他,他们两人在一起就行了。
要是陶牧之是想要早点离开,那她就去追陶牧之。
她是个有行动能力的人,她要是喜欢陶牧之,那自然就是要追他。
而且,陶牧之要是真的不喜欢她,她就要好好质问一下他。
要是不喜欢她,干嘛搬去她那叙利亚风格的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要是不喜欢她,干嘛听到电话里有一丝不对劲就开车几个小时去她家陪她?要是不喜欢她,干嘛带着她去见爷爷奶奶,临走还赢了一盒子鸽子蛋大的祖母绿,还说下次去赢更大的?
陶牧之是圣人吗?当然不是,圣人的话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陶牧之要对每个人都这样,奶奶的祖母绿早没了。
而如果陶牧之喜欢她,她更要质问他!
明明有喜欢的人,干嘛还跟个不是病人的女人在诊疗室里待三个小时!
?你们干嘛呢?孵蛋呢?
林素越想越气,电梯一到,她气势汹汹地下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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