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自小就莱因哈特从未对自己的这种“病变”
感到过一丝好感。
吉尔菲艾斯是他唯一一个亲口告诉自己体制的人。
当时这个红发的小孩知晓时,那温暖的蓝色眼睛还发出了惊喜和憧憬的光芒,下一刻却被冰蓝色的尖锐光芒切碎了。
就此之后的好几年他便对这件事绝口不提,他并不惧怕锐利的排斥,却对天使的痛苦感到恐惧。
他红发的挚友站了起来。
当他们还是同学、尚未从这所幼年学院毕业时,他们的身高还是平行的,而两年过去后,吉尔菲艾斯已经比他高好几厘米了。
莱因哈特撇了撇嘴,思考着自己挑食的毛病。
这时吉尔菲艾斯轻轻地往上搂住了他的肩膀,这样莱因哈特就立刻在无风的平静室内飘了起来,正好与吉尔菲艾斯平视。
他的一只手仍然搂着好友的肩膀以固定自己。
而吉尔菲艾斯则带着他的腰,像是搂着一阵清风般把莱因哈特带到了客厅的座位上。
当莱因哈特懒得动的时候,吉尔菲艾斯通常会这么做,事实上因为莱因哈特没有体重,移动着空中的他几乎不需要任何力量。
但是若是要莱因哈特不借助重重的道具移动的话,只怕会花费不止一倍的精力。
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莱因哈特通常就会“使用”
吉尔菲艾斯来移动。
他们的座位通常是固定的,在属于莱因哈特的座位上有着固定身体的道具。
吉尔菲艾斯轻轻按住莱因哈特的肘臂帮助他快速坐下来。
“冰箱里正好有新鲜的樱桃慕斯,您想要品尝一下吗?“他金发的友人露出了进屋以来番外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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