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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来喜带着人朝后走,最终停在云木香以为是公厕的一排小屋前。
她大为震惊,“这上面不是写了公厕?”
白色石灰字,老大老大了。
“嗨,小孩儿皮,墙上到处乱画,走这边进。”
绕过挡视线的一堵墙,后头事业瞬间开阔起来,小型切割的电刀摆在角落里,到处堆积着树干,旁边有几个人忙着,她还瞧见个女同志拉大锯。
佩服!
“妹儿来,那就是我妹妹,来福,手艺可好了,你要做什么样的跟她说就行,材料要么自己打申请上山砍,不过砍下来还要阴干,建议你最好跟人换,不然就直接用手工坊的木头,也都是好木头,就是多要一份材料费。”
云木香明了,罗来福停到跟前,“姐,你来有事?”
“没,我给你钱大娘送鞋样子,顺便撞见这位同志来打家具,找不到路。”
罗来福笑看着云木香,“你要打什么,边上办公室里头都有图纸。”
“我能先看看吗?”
罗来喜说:“那你们忙,我先回了。”
云木香道谢后跟罗来福进办公室,罗来喜这双手插兜要回家的路上,被人拦住。
“大姐,刚刚那人谁啊,比我还拽。”
赫然是刚刚在二楼问话的人。
罗来喜笑着问,“怎么?刚子看上人家了,那你没戏,人家结过婚,儿子都多大了。”
詹成刚连连否认,“可别胡说,我就看她眼生问一句,谁这么有福气。”
被呛归被呛。
詹成刚必须承认,人家女同志长得漂亮,看气质谈吐也不差,怎么会看上个兵蛮子。
行政楼那边的,也没听说谁家老婆今年随军啊。
“她呀,我打听过,是我们一团周团长的爱人。”
“谁!”
罗来喜耳朵被猛一吼,差点聋掉。
“你这么大声干嘛,我听得见。”
“你们说谁呢!”
小赵从一旁跳过来要吓唬人,手悬在半空要拍下去,詹成刚一个擒拿,掰着胳膊反剪。
“怎么是你,你这不是找罪受。”
“疼疼,赶紧松开。”
詹成刚松手,小赵活动着胳膊,瞪了一眼他。
“大男人就知道欺负女同志。”
“……谁让你搞偷袭,是不是听见周以臣爱人来,恼羞成怒才把气撒我身上。”
“龌龊!”
小赵鄙夷他,“你就是见不得周团比你幸福,我和人家周团爱人关系好着呢,我云姐姐人美大方还会照顾人,以后周团日子肯定很幸福,不像你,一把年纪还是个老光棍!
略。”
小赵跑开,转身冲着詹成刚做了个鬼脸。
詹成刚气笑了,“大姐,我老吗?我今年才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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