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和莫舒云脱了鞋走进禅堂,他看见曾砚昭坐在角落里。
曾砚昭的面前摆放诵经架,架上有经书,大概是维那让人给他准备的,昨天晚上打坐的时候,那里还没有诵经架。
这天早课念的功课,是《楞严经》。
自梵呗响起,禅堂内僧众和前来同修的居士、志工们开始诵持经文。
郁弭由于时至今日还是不能流畅地唱诵《楞严经》,在过程中总感觉自己的声音与众人格格不入,时不时的,心绪也因而乱了。
如是这般拉拉扯扯的,直至到了诵持《心经》的时候,他才感觉得到了一丝平静。
早课结束后,众人前往斋堂用早斋。
送曾砚昭去市区的事总挂在郁弭的心头,他老想着得问出个确切的时间,这样自己也好和王译旬说明谁送孩子们去上学。
但从禅堂内涌出的人太多,郁弭前一秒钟还看见曾砚昭离开禅堂,等他走出屋外,居然见不到后者的身影了。
郁弭气馁,不由得后悔昨天晚上怎么没直接问曾砚昭要电话号码,省得为这事挂心。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发现了快走进斋堂的曾砚昭。
郁弭忙不迭地快步走上前去,还没来得及叫他,却发现释智性大和尚和他碰面,二人说起话来了。
“前两天我去出差,回来得晚,昨晚回来才听说你回来了。”
释智性笑道。
回来?郁弭既惊讶又疑惑,但现在怕是没机会找曾砚昭说话了,他只得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往斋堂走。
“见到你母亲了吗?”
释智性问。
曾砚昭答说:“昨晚用药石的时候,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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