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队里年纪最小、平时怯生生的谭新凯都咬牙切齿:“这种人不配参加任何竞技比赛。”
许江同知道他们都在为这球生气,借此鼓舞士气说:“H大的几位主攻的个子都偏矮,在拦网上存在劣势。
要想办法在一攻的时候直接打破防线。”
章成还惦记着上局暂停时许江同的话:“怎样才能让进攻路线更加多变呢?”
“直觉。”
许江同不假思索地甩出两个字,正在帮他包扎的陶希洪闻言动作一顿,其他球员也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许江同解释说:“我说的直觉并不是碰运气的东西,而是多年训练、比赛累积的经验。
无论二传还是攻手,在球朝自己飞过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怎样进攻能将收益最大化。”
“不要总是局限于自己在队伍中的身份,也要遵从触球瞬间身体的本能反应。
在决胜局,一些出其不意的招式往往会有奇效。
相信队友,不管什么样的球,只要到他们手边就能够完成一次漂亮的进攻。”
说到这儿,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章成一眼:“我一直认为,一个优秀的二传在前排时,场上不应该被称为弱轮。”
这句话不仅是对章成,也是他对自己的要求。
若不是体验过许江同流畅轻盈的传球,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高谈阔论,就是耳旁风一般的笑话。
但没有人提出异议,似乎都在包容他不经意流露出的傲慢。
陶希洪终于明白许江同说自己不适合当教练的原因了。
他抬头注视许江同认真的神情,在纱布收尾的地方打了个蝴蝶结。
许江同见状皱眉:“好丑。”
“和你很配。”
陶希洪还故意拍了拍他的手。
一圈说下来,没有提到自由人,谭新凯好奇地发问:“老师,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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