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余知意叫完又笑,“没什么,就想叫你。”
“那再叫一声?”
“年哥。”
“在呢。”
等沙锅粥的时候余知意碰到个熟人,那人招手跟余知意打招呼:“余老板,你朋友啊?”
“我家人。”
余知意笑着说。
陆景年给他盛粥时说:“家人,小心烫。”
好久不见的两个人洗完澡刷完牙坐到床边才交换了见面到现在的第一个吻,陆景年咬了余知意一口,余知意微喘着抚上嘴唇,“怎么还咬人。”
“想太久了,也忍太久了,从车站就想吻你。”
“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要咬回来?”
“你跟我一起变幼稚了。”
余知意凑上去咬住他喉结,含糊道:“那时因为我也忍太久想太久了,你下次可以不用这么矜持,也可以不用这么绅士。”
“你说的。”
陆景年猛将他扑倒在床吻了下去,如果说刚刚的吻是细雨润物,那现在就是急风骤雨了,砸得余知意不得不仰着头迎合他,丢掉绅士的后果就是不光嘴唇,脖子和腰下也被咬了。
第二天睡到十点半,俩人都关了闹钟,还是被楼下郁梨店开门的声音吵醒的。
余知意呆坐了一会儿,扯着领口看向胸口,带着嗔意的责备:“你看你。”
陆景年闷声笑,“我的错,下次我换个地方,再往下点。”
余知意也笑,“越来越不正经了。”
“在你面前要什么正经。”
“不跟你贫了,对了,忘记跟你说,向瑜和方老师回来了,方老师的妹妹10月2号举办婚礼,方老师的妹夫有邀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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