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接到周昙电话,喊她过去喝酒,说自己失恋了。
周昙与陈疏宁分分合合的爱情故事,如今进展到哪一出,梁芙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周昙一边喝酒一边痛陈其人薄情寡义,哭得眼肿。
梁芙记起那年承诺,也不知究竟该不该安慰。
她问周昙借了一支烟,听她边哭边颠来倒去讲述与陈疏宁的爱情纠葛,说这人如何从当年的单纯可爱变成了如今的老奸巨猾,固执还是一样的固执。
生平未逢对手,在这人身上着了相。
喝到半晚,醉醺醺的时候,有人来敲门。
梁芙往猫眼里看一眼,是陈疏宁。
她给开了门,陈疏宁跟她道谢,也没换鞋,径直进去找人。
周昙倚着小吧台,嘲讽:“不是硬气吗?不是说从我这儿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吗?”
梁芙都瞧出陈疏宁火气正盛,亏得周昙还敢火上浇油。
陈疏宁胸膛剧烈起伏,梁芙看他那架势,怀疑他出手打人都有可能。
她看陈疏宁手揣进羽绒服口袋里,心里一个咯噔,以为他要掏武器。
哪知陈疏宁“噗通”
一声单膝跪下,“周昙,跟我结婚,往后随便你怎么折腾我。
如果你拒绝我,今天就是最后一次我主动来找你。”
梁芙愣住,而周昙更吃惊,端着酒杯宛如石化。
片刻,她就别过脸去低声哽咽。
她这辈子,情场做戏,不肯示弱,拿得起放得下。
相好过那么多人,有人奉上珠宝,有人送上华服。
陈疏宁是第一个,许以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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