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大没少被人说心思重,这个形容多数时候都是贬义。
周末回家一趟陪赵卉吃饭,石阿姨帮忙摘菜。
老旧房子里地板刷得很干净,板凳上竹篾蔬果篮里一把青翠豌豆苗。
石阿姨掐着菜尖,笑说:“阿城最近开朗好多,是不是谈恋爱啦?”
饭后傅聿城帮忙刷碗,赵卉挨着他询问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没否认,婉拒了赵卉要看照片的请求,说这事来日方长。
这是活到快二十四岁的头一遭,傅聿城觉得春天是个这样生机盎然的时节,以至于他放下了一贯以来对远虑近忧的警惕心,被突然降临的坏消息砸了一闷棍。
那天是傅聿城生日。
晴好一阵之后连连降雨,到生日当天也没停。
傅聿城喊上杨铭和乔麦晚上一同喝酒,同时也叫了邵磊,预备正式把他这位朋友介绍给梁芙。
梁芙和周昙团里有训练,要结束之后再来。
这顿酒从晚上八点喝到晚上十点,邵磊已和乔麦、杨铭打的火热,仍不见梁芙两人赶到。
邵磊揶揄:“梁小姐该不会放你鸽子吧?”
傅聿城离席去外面打电话,门廊外雨势滂沱,电话没接通,再打周昙的也是这样,“嘟嘟嘟”
长鸣让他莫名难安。
直到晚上十一点,周昙打来电话,来不及说清前因后果的焦急,让傅聿城赶紧去一趟医院,“……梁芙出事了。”
暴雨让崇城交通彻底瘫痪,声势之大,似要把这座不夜城连根拔起。
怎么坐在酒吧里和朋友畅谈的时候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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