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L?』医生问。
闻哲听懂了,直接点头。
“军工巨头现在成了一盘散沙,肯定还在内斗。”
谢藤翻译到途中动作已经停顿数回,不解地视线来回在闻哲与医生之间,说话时却是用中文问闻哲,“就算他们能说动军方出动一个小队,也不可能连欧洲那边的人都惟命是从。”
“你其实可以换一种角度思考,”
闻哲说,“你干掉了那些老头,小怀特又是你的盟友,你为什么还会被针对?如果没有直接受益者,那就从受害者的角度去思考你敌人的身份。
或者说,为什么在你出手以前,你的敌人就已经动手了?而且他们为什么之前不动手?即便你已经死了,如果他们提前就埋伏好了人,他们是否有脱离忠范畴的可能,还是随时可能脱离控制,独立执行消灭你的命令?那么,以后会不惜一切来追击你的敌人究竟还有多少?需要考虑备防范方案吗?”
『我真恨自己不会中文。
』医生头疼道。
谢藤也被闻哲这连串问题砸懵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摇头,说:“他们不可能只效忠一个主人。”
“那么到底是哪些人在针对你?”
闻哲没有放过他,“按道理你已经死了,他们无意义的追杀也应该结束了,除非他们知道你还活着……”
谢藤突然打断闻哲,说:“我知道切入点是什么了,我也知道该如何追查和处理这些人了。”
没有思考的迹象,没有情绪外露的过程,突然就说出了他的结论。
这次轮到闻哲懵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神。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说,“而且你准备怎么追查?不需要跟医生商量吗?”
“没什么。”
谢藤否定完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就把前面的话都翻译成俄语。
随后既不等医生说话,也没给闻哲追问的机会,就站起身,看似要往前方的驾驶室去。
“怎么了?”
闻哲诧异地跟上。
再注意不到谢藤的态度很奇怪,闻哲都要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刚才谢藤还为了能一起看监控而顽皮的把头颅互相抵在一起的他已经彻底消失,骤变成另一种对什么都毫无兴趣的麻木态度。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闻哲在长桌的另一头及时拉住他。
谢藤终于回过头,漫不经心地盯着闻哲的眼睛,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们对视极短,最多不超过三秒,却让闻哲抓住谢藤胳膊的力道逐渐减弱,最终任由谢藤挣脱出去,重新背身而去。
闻哲的“退让”
让他自己都吃惊不小,但他很快回神,再度抓住了对方,没有让谢藤得逞。
对方手掌的力道明显比刚才加重了不少,不给谢藤挣脱机会。
闻哲把胳膊当做施力点,突兀地将谢藤整个拽向自己,钩住他的肩背,按住他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他。
谢藤一开始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对方在吻自己,因而完全没有回应的迹象,片刻后才猛然惊醒般瞪大双眼,惊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并在对方彻底失去耐心前回拥住对方,衔住对方的嘴唇,用舌尖和唇瓣缓慢地舔啃与磨。
看来能继续对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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