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买的。”
凌祁回答着，他看向厨房的位置，想起之前姜芷在那帮他做饭和收拾的样子。
张阳看着凌祁这幅表情，一点都不像是无事人的样子，更像是失恋了。
他觉得这事难办了。
张阳目前也没有好办法，只好装作不知道，陪着凌祁喝酒。
那天晚上，凌祁喝了不少，到最后还是张阳把他送上床的。
张阳真的没想到会是凌祁先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曾经还以为凌祁这辈子除了凌母对谁都是风淡云轻的呢，他虽然没失恋过，但是还是看过其他人失恋的样子的，其实也没事，就是现在难受点，以后迟早会好的。
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他轻手轻脚帮凌祁关上门，然后离开了他家。
*
第二天，凌祁一大早就醒了过来，不是因为生物钟，而是因为头疼。
他找到手机，习惯性地拨打了姜芷的电话，“我今天上午在家办公，有什么问题给我发邮件。”
电话被接通后，凌祁就说道。
“好的，总裁，我会让小崔给您发邮件的。”
姜芷应声道。
明明姜芷还是一如即往地专业，态度良好，但是凌祁却莫名地觉得她态度疏远，跟他很是生疏。
而且经过姜芷的提醒，凌祁才想起来，她已经辞职了，现在已经不是姜芷跟她汇报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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